萧忘确实在宣战，周不言那些目光那么复杂，他多敏感的一个人，怎么可能没有感觉。

被周不言这么重视警惕，他其实应该高兴的，因为说明他的目标正在实现。

可他也不可避免的紧张，怕从不按理出牌的周不言会做出什么，而陛下对他又一心一意，听从了他的，得不偿失。

毕竟眼下，时机还未成熟。

所以他尽管之前就察觉到了，但装作不知道，从不主动说什么，周不言出招他就接招，偶尔还还手。

等周不言要走了，他其实松了很大一口气。